二零一六年我从大专毕业以后就一直在家待业,家人一再催促我找工作,无可奈何之际,我打起了朋友圈的主意,希望借着朋友的光找到一份轻松
白癜风诊疗康复的活计,翻阅朋友们发的悲悲喜喜,总是有种这帮孙子过得都比我好的幻觉。当然,我没有被假象蒙蔽,深知浮华背后的艰辛和隐忍,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是烂臭的皮囊而已。
四处询问之下,却没有任何结果。这倒不是因为没有选择,只不过不合朕意。工厂时间太长,薪水低,待遇差,遇人不淑的几率也是非比寻常地高。做餐厅服务员,又抹不开那面子,毕竟皮薄。这样一耽搁,竟从春天直接过渡到了入夏。
我发现长大以后,什么都变了,夏天连蝉都没有再看过,知了也不再呼救。人也不一样了,从前能聊得热火朝天的朋友都一个个板着脸孔,眼睛通红,提防着,仿佛每一个都是来借款的,前一天发微博晒幸福,一跟他聊就左一句穷酸,又一句命苦。
兴味索然之际,突然一个从初中到现在都是莫逆之交的友人檀健给我发来回信,说有份轻松的兼职问我有没有意愿,还色诱道,对方是个大美女。我对此比较怀疑,这么好的事,他怎么会让给我,这倒不是怀疑朋友的忠诚,只是他形容地太美,我不敢接。对方招聘一名男性助理,年纪不能太大,学生亦可,但必须身体健硕,吃苦耐劳,且有冒险精神。工资面议。
正在我犹豫是不是贵妇借腹生子之类的重演时,檀健竟然主动联系我,在渔人码头碰面,和我详细讲解。朋友这么给面子,也不好拒绝。
服务员将我领到一个包间,我看到他正襟危坐,在吃冰淇淋蛋糕。他看到我,忙招呼着过去。他比我两年前见到的时候要胖了一圈,脸色也红润不少。
“你这两年都在做什么,发了?”其实,我对他以前做过什么工作也所知浅薄,只知道和理科方面有很大关系,还在上学的时候,他的理科天赋就已经出类拔萃。
他却一副苦恼的样子,没有立即给出响应。
“待遇方面你尽管放心,她是我在某起事件中的一个朋友,具体的不能跟你说。我跟她虽谈不上至交,也算志同道合。你知道,我们干法医的经常和不同的人接触,对人是最了解的。前几天,她找到我,希望帮她推荐一个助手,前任助手是个女孩,因为要结婚,离开了。所以,这次她要找个男助手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想到我,是因为我正好在找工作?”
“当她提出需要一个有冒险精神的人,我头一个就想到你。”
“这份工作主要是做些什么?”
他竟呵呵笑起来,如同响良牙一样露出两颗虎牙。
“你还是那么务实,什么都要问清楚,许嵩。相信我,任何一个有冒险
北京治白癜风的地精神的人都不会想错过和这样一个人合作。也许你有听过曹裙裙?”
“按你先前的说法,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。可她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
“这我一两句话说不清楚。不过,她所从事的工作是世界上最具冒险的事。还有,记住一件事,很要紧,和她相处要谨慎,她这个人有一些规矩你未必喜欢,但如果你能忍下来,她会是一个好的上司。”
“怎么,她是处女座?”
“这和星座无关。她不是一般的女人,怎么跟你说呢,你我只是麻瓜,而她是一个魔法师,伟大的魔法师。她精通很多知识,而且还是一个健身狂人。你看到她的时候也许会和我一样惊讶,她的身体和头脑都像是一个严密的机器,结实,精确,几乎没有误差。”
“所以说,她既聪明又漂亮。这不是我妈安排的相亲吧?”
“这点你请放心,她不是那种上司。而且据我所知,她没有过恋爱史,绯闻都没有。有传闻她和你一样喜欢美女。不过关于这点,你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,也不要在背后猜测。她会看穿你。我和她第一次见面,她就能推断出我真实的家庭住址,而我为了避免打扰一直填的都是假地址。这个事情只有我知道。”
“你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她说是推理出来的。因为我早上吃了一根油条。”
“嘿,你把她说得像夏洛克福尔摩斯,真的假的?”
他瞬间变得沉默寡言,然后叹口气。
“也许我们站的立场不同,你如果处在我的圈子里,你就会明白,这一点都不算夸张。她就是存在于现实的女福尔摩斯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,这位女侦探?!”
第二天,檀健开着新买的法拉利f430,号称最平民化的法拉利跑车来接我。这大约是我在这座城市见过的唯一一台法拉利,虽然他告诉我是托朋友在上海买的,比市场价便宜几十万,我估摸着这车少说也要三百多万,还不包括税费。
“你昨天告诉我你是法医,法医怎么这么赚钱?”
“法医只是我的本职,没说不能从事其它工作。我其他的工作很赚钱,现在,法医是我的个人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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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这个两年未见的“法医秦明”感觉有些陌生,恍惚间,车子驶进一家地下停车场。根据记忆,这里似乎是人民路女人街的地下商城,刚竣工不到两年。
“她在这里办公?”
“并不是那么严肃的办公室,而是她的家。一个家该有的设施,这里都有。一共两层,底层是健身房,是她锻炼和做实验的场所,也可以说是办公室。上面一层你也许更关心,是你们休息的房间。”
“那,有没有赫德森太太?”
“恐怕以后就是你了,她不希望太多人介入她的工作,以前也都是助手兼职保姆。你放心,她平时还是一个非常和蔼的人,只有办案时,你不能去打搅。她这人,对工作非常投入,很容易出口伤人。”
“我心里有底了。”
初次见到真人,你很难用以下形容词来描述一个女子,强壮,胆识过人,无论身型都和俄罗斯金刚芭比朱莉娅文斯十分接近,尤其她有五英尺九英寸高,腿还出奇地长。她没有化妆,长发及腰,为我们打开门的样子证明她开夜车在工作,脸色煞白,血丝布满整个眼眶,呆滞的模样会让人感觉不到生的气息。她为自己倒了一杯苦咖啡,一饮而尽。
我推了推檀健,他故作殷勤地开始向她介绍我。
“这位是我多年的挚友,许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