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顺,据说是这样的一种情形:由于复仇需要时间和精力去准备,因此暂时表现出来的一种不同寻常的耐心。
读大学
北京市的治疗白癫风的医院在哪个区时,班里那位最漂亮的女孩儿,实在是女孩儿中的极品。班里雄性同学对她都很着迷,就像饿极了的人见了肉那么着。但他们没有一个敢捧出自己那颗鲜红滚烫的心,单膝下跪,向她表白朝思暮想的心意,因为他们都缺乏足够的自信。
所以,这些雄性同学们整天只是流着一尺多长的口液,瞪着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,在私下里悄悄观注着她的来来去去。结果,他们就这样把一块儿放在口边儿的
食汤入眠嫩肉,一直等到白白被别人抢了去。
那男孩儿比我们高一个年级。大约是女孩突出的容貌同样吸引了那男孩儿的芳心吧。
据我观察,那男孩能够捕获那美丽女孩儿的芳心,多半儿是他表现出了与我们班这些雄性学生完全不同的作派:
他总是每天出现在女孩儿必经的一些地段,向女孩儿主动问好,就和一日三餐一样准时,不论严寒,还是酷暑,风雨无阻。
他总是一次次去邀请女孩儿参加他们的组织的五花八门的各种社团。有时是诗社,有时是画社,有时是演讲社,有时是天文社,有时爱花社,有时是爱猫社,有时候是爱老鼠社等等。
他不断地搞来一些小礼物,送给女孩儿。比如一本书,一张舞会票,一个贝壳,一个布熊,一棵草,一片树叶等等。
他每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老也不上,为的是到食堂早早的排队,去给那女孩儿买她喜欢的菜,等女孩儿第四节课刚下,便双手端到女孩儿面前的桌子上。
女孩儿生病时,他更是前前后后,脚不着地儿,跑着弄这,弄那,一会儿倒水,一会儿拿,一会儿打饭,一会问寒问暧,比当年他妈侍候他时还细心,周到,真正做到无微不至,竭尽全力。
他很听女孩儿的话,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家养小动物那样乖巧伶俐。女孩儿也很习惯他这样子。我常在路上看到女孩儿对他说:你先回去吧,我自己有事,你怎么老跟着我。他就回去了。
他最常做的是,经常买来一大堆用精致食品袋装了的小吃,走进女孩儿的宿舍。里面有:鸡爪子,鸡脖子,鸡膀子,鸡肠子等。
后来,两人就手拉着手走路了;晚上,在树影下拥在一块儿接吻了。再后来,听说两人在外面租房住着了。
再再后来,我又发现两人的情形变了。表现在:
女孩儿经常最后一节课不上,在给男孩儿排队打饭。
男孩儿生病时,女孩前前后后,脚不着地儿,跑着弄这,弄那,一会儿倒水,一会儿拿药,一会儿打饭,一会问
它居然可以这样玩寒问暧。
我常在路上看到男孩儿对女孩说:你先回去吧,我自己有事,你怎么老跟着我。她就回去了。
女孩最常做的是,经常买来一大堆用精致食品袋装了的小吃,走进男孩儿的宿舍。里面有:鸡爪子,鸡脖子,鸡膀子,鸡肠子等。
其实,变化最大的是,男孩比女孩先毕业,男孩毕业后,就黄鹤一去不复返了。
女孩变得很伤感。整天没精打采,脸上极少看到笑容,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。看谁都是一副旧社会的表情。像一只斗鸡,随时随地等着和敢搭理她的人吵架。
渐渐地,我发现她变得更像一只放坏了的烧鸡,无人问津。
想想吧!温顺,其实就是一条睡着了的毒蛇!
(散文编辑:滴墨成伤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