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年冬转春的时节。
每年这个时候空气中都流动着的一种难得的特别气息,一年一年虽都是相同,但我贪恋那种味道,一旦转眼突然闻到,便舍不得离开。
因为这样的时节里出现了一个男孩,那种难忘气息是他带给我的。
我有时会觉得不可思议,我竟然记着他那么多年,因为我们已经很多年未见了,他的样子我
你知道怎么鉴别两兄弟吗都忘记了,但是我就是记着有他这么一个人。
他的名字我还记得,顾明朗,他叫顾明朗。
今年,未同往年一样收到顾明朗的问候邮件,年后至今两个月一封都没有,此时深夜,独自坐在顶楼舒心的我心里不禁泛起了牢骚。
其实老娘一点也不在乎他,可是下一秒漫天星辰却惹湿了我的眼。
然后我掏出手机忍不住给戴
白癜风患者能够发现的病因理理发了个短信,问她那个人的去向。
为什么今晚如此明亮的星光里缺失少了月光,此刻顾明朗的身边难道另有佳人相伴?所以他不再给我写信。虽然我们早已说再见,可是就在我发觉他真正要离我远去的此刻,我才明白这样铺天盖地的悲伤和孤独是空前绝后的,他顾明朗,其实一直在我的心里,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实在地位。
我是一个多么无趣的人,什么都没有带给他,怎么能奢望他对我念念不忘呢。
七年了,我们之前还有什么话能说?没有了。
如果他放弃了我,那我该怎么办,这是我担心的问题。我会飞奔而去?我可能没有勇气。
顾明朗在我的心里始终是一道明媚的影子,虽然一直陪伴着我,可是我看不真切。因为他只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,而且是笔友。
遇见顾明朗的时候我叫文雪莺,可是我却不知道他是顾明朗。那时候我乃班中第一学霸,对待除了学习以外所有的事情我总是无知无觉,习惯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,宿舍和教室。就连吃喝拉撒都算不得人生第一大事,每日三餐找班里可爱的第二学霸代买,也就是我的同桌——戴理理。我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学习上,没有谁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学习,我只是单纯地喜欢学习而已。班主任却知道我喜欢学习的原因,她总爱在家长会上拿我的爸爸说事,每次我考第一名,她在班上表扬的并不只有我,还有我的爸爸,就差找他演讲育女心得了。其实爸爸对我并没有太多的管教,不像其他父母一样给孩子定制条条框框,虽然我是学霸,他却不是虎父,每次对待我的学霸成绩他也只是一笑了之,我把演讲的事情跟他一说,他大手一挥洒脱的拒绝,有什么可演讲的,就是运气好罢了!呵呵,这爸爸!
还记得初三第二学期开始的第一天中午刚刚放学,我抱起书本准备跑回宿舍,同桌戴理理一把拉住我,:“哎!雪莺等等!”戴理理不怀好笑的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
跑回宿舍的路上我并没有多想戴理理这一反常的行为,我们同桌加舍友三年虽然同是学霸级的人物,可是我跟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,戴理理会参加各种学校的课外活动,而我则两耳不闻窗外事,有时我在想也许是差在这一点上,所以我的成绩总是比她好。
戴理理回到宿舍亲自把午饭盛到我的饭盒里送到我的身边,还顺手递给我一个折叠好的纸条,悄悄的说:“你什么都别问,今天的午饭我请你了。”
“哦!”我沉浸在曼妙的题海里,没有停止数学题的思绪,也没有听懂戴理理的话,我也不会知道这封信会彻底改变我以后的生活和心性。
当我从数学题海一跃而出的时候宿舍里的人都已经午休了,我打开手里的纸条,折得很精致,是一张精美的信纸。我看了里面的内容,最后没有署名,意思是想跟我做笔友之类的话,我恨恨的看了一眼正在床上午睡的戴理理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她刚刚塞给我这张无聊的信纸的,我捏成一团直线投进了垃圾桶,我还想一定是她想扰乱我的学习节奏,然后坐上班级第一的宝座而耍的花招。
下午上课的时候戴理理一脸不高兴的问我要午饭钱,我想到正好是她值日,她肯定是发现那张被我随意丢弃在垃圾桶的信了,我没有时间懒得向她解释赶紧把钱从口袋里掏给她,意思是请她闭嘴,不要耽误我的学习时间。
“文雪莺你就是个榆木疙瘩,除了学习你还会什么啊!”然后戴理理气愤得这样跟我喊。
之后戴理理就不再理我,明显是生气了,我也不好意思再让她捎饭给我,下午我拿着一本语文书去了学校食堂,一边看书一边买饭,所有人都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,我又想起了戴理理最后说的那句话,还有她给我的那封信,难道我真的是脱离群体生活了?我拿着语文书坐在食堂的一角,看着别人成群的嬉笑打闹,而我真的感觉他们好遥远,我仔细的想起我所拥有的一切,成绩,书本,考试,它们从来没有对我笑过,闹过,一直对我那么认真,最后我竟然难过得吃不下饭携书落荒而逃。
之后我想了两天,最后还是向戴理理妥协。我寻问那笔友的身份,戴理理像发现新大陆一般高兴,她只告诉我不是本班人,是兄弟班级的,其他通通保密。其实我只是想要一个朋友,并且希望她是
你知道得了白癜风各方面应该注意哪些女的,这样我可以说说心里话。戴理理向我解释笔友的含义,就是不明身份的人互相写信倾诉,所以我不需要知道他的任何身份,越神秘越好。
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接受了这个笔友。那个时候我很笨,没有想过戴理理为什么一开始那么积极的给我介绍笔友,而我拒绝的时候她那么生气。
第二天我收到了他的第二封信,他说谢谢我愿意跟他做笔友,他一直犹豫不决该起什么名字,看到我的笔名“星露”,所以他起名叫“月痕”。我知道一定是戴理理已经替我回了那第一封信,并且为我起好了笔名。针对这件事我并没有过多的追究,因为那时的我还没有将这位笔友真正放在心里。我只在睡前打着手电给他回信,我还是不习惯将自己的时间交付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上,我也不明白自己,本已经决定接受这个朋友,可是我仍然在敷衍了事。
刚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无话可说,而他总是能够长篇大论,介绍自己还有他看到的有趣的事情,我只是回答他的疑问,比如今天告诉他我喜欢的动物是狗,明天告诉他我没有喜欢吃的东西,后天告诉他我没有喜欢做的事情只会学习,而我最想对朋友说的心里话却未敢写出来,因为他是谁,在现实世界里是怎样的性格还是我心里的芥蒂,最终他于我而言还是一个陌生人。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注意兄弟班级,我知道里面有一个人是我的朋友,班级列队做的时候,我总在猜想他是哪一个,我渴望祛除这份